多。
“不知各位来我们鄀羌王城有何打算?又该怎么称呼诸位呢?”国师一脸和善。
沉香只好将自己一行的身份向国师父子一一介绍,含糊解释说一行只是路过此地,不久就将东入阳关。
国师眼中精光一闪,注视着刘彦昌发问:“兄台,我看阁下总觉得很熟,之前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?”
“不会的!”刘彦昌想了想,果断地否认。
“那么,除了令郎沉香,兄台是否还有什么亲人眷属在本地?”国师继续盯着刘彦昌的眼睛,脸上却挂着暖人的笑意。
刘彦昌略微犹豫,摇了摇头。
沉香不明白为何这国师对自己的父亲如此感兴趣,但也不便问什么。
幸好,国师很快就转移了新的话题。
“公子可知,你日间协助擒获的歹徒是什么人?”
沉香摇摇头。
“他可不是普通人,他是鄀羌逆贼范墨嘉手下的骁将之一,胆量、力气和武功都出类拔萃!幸好当时公子在场,否则不说能不能当场拿住,小女可能也早出了事情!”国师说着这番话的时候,眼神又有意无意地瞟了刘彦昌两下。
“哦,那人还有这般背景。”沉香随口应道,刘彦昌也对国师刚才的话没什么特别反应。
“公子有所不知。我们鄀羌原本国泰民安,这些年却似乎遭了天谴一般,穆思河水位逐年下降,玉湖也比从前萎缩了很多,森林、草场、果园、农庄,都受到水源衰退的影响,国君又患上了古怪的痴呆症,还闹起了叛逆。一想起这些啊,我就茶不思饭不想的,只盼着鄀羌能恢复昔日的秩序与荣光!”
“穆思河的水确实没有从前盛大了!”刘彦昌这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。
国师的眼睛立刻锁住了刘彦昌,追问:“怎么,刘县君见过从前的穆思河?”
“我依稀模糊地记得,穆思河下游从前是全段没有断过水,这两日却发现,有些地方如今成了地下河。”刘彦昌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