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肤,此刻却满是令人作呕的疮痍。宫生却丝毫没有异样地抚摸着明月的脸庞,眼中全是眷恋之色。
——“少主。”
屋外的一声呼唤几乎要湮没在狂风和闪电中,宫生走出来跳到地上,见一名黑衣男子等在地上,双手奉上的是一瓶透明的药水。
“少主,我拿到了解药,不敢耽搁,就赶来了。”
宫生伸手接过解药,却丝毫没有要放过那人的念头。他伸手便掐住了来人的喉咙,直到后者的脸变得涨红扭曲。
“谁给你的胆子,敢知情不报,擅作决定,嗯?”
那人脸色惨白,艰难地说:“少……少主……留着我……还有用处……”
宫生周身的黑气消散,他松开手指。
黑衣男喘了几口粗气,说道:“我以为明月姑娘的存在只会让您分心,耽搁了您的大业,所以才擅作主张,将此事瞒了下来!”见面前那双眼睛中又添了一份怒气,他连忙补充道,“少主,此次是我自以为是,以后不会了。”
“你回去吧,替我牢牢盯着羽宫的一举一动,不准再出差池!”
“明白!”黑衣男转身消失不见。
宫生再次钻进树上的小房间,明月仍旧昏睡着,皮肤滚烫发红,梦中呓语,模糊不清。
宫生急忙将解药灌进明月的口中,明月似乎被呛到了,猛地咳嗽几声,却还是没有睁眼,焦急中喊道:“沉香……救我……沉香!”
宫生闻言当即愣住,良久,将身上的黑袍解下来盖在明月的身上,说道:“你没有沉香了,你只有我。”
明月紧蹙的眉头或许是因为药物发生了作用而舒展开来,她平静地睡去,不再呓语。宫生斜靠在对面,看着明月,也沉沉地睡着了。
外面的雨下了一整夜,天微微亮时才稍微停歇。
雨后初晴的树林里散发着树木花草的清香,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。
明月睁开眼,见自己正身处在陌生又狭窄的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