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发出哄笑声。
那天罡派长老又扫一眼蚕丛越和霓裳，正色道：“还请青阳真人给我们天罡派上上下下一个交代，否则老夫决不罢休！”
青阳真人喊道：“来人！”
几个蜀灵门弟子上前。
“将开明霓裳押送至水牢，等候发落！”
“敢问青阳真人，”沉香挺身上前，挡在霓裳前面，“贵门断案行事就如此草率吗？霓裳可是青云真人的关门弟子，就凭几句话便能定罪？”
“这是本门事务，你一个外人，无权置喙！让开！”临瑞走上前，蛮横地对沉香说道。
沉香正要发作，却被霓裳从后牵了下衣角，同时耳中响起一道秘传的心声。沉香遂不再有所行动。
“带走！”
一声令下，霓裳被两个蜀灵门弟子押送着离开众人的视线。
“十一年前，你曾在鄂城的金绿山救过一只白兔，你可曾记得？”
瑶瑶迷茫地摇摇头：“十一年前……那时候我还是一只灵獴……啊呀，那么远的事情我记不清了！”
“当年，在金绿山，我被一条大蛇盯上，几乎要被它吞进肚中。是你及时出现，与那条蛇缠斗，我才有了逃出生天的机会。后来，我被一游方高士所救，整日听他布道传经，最终得以化成人形。一日，那老方士告知我，若想对你报恩，就来这枳县城等你。于是我就在此等候，一等便是七年。”
“报恩？”瑶瑶十分费解。
“那日你出现在‘花满楼’，我一时不敢相认，便假装与你达成协议，之后又乔装侍女模样暗中躲在你们身边……”
“不对！”瑶瑶打断对方，“我救你时还只是灵獴，那日在‘花满楼’相见却是人形，你又如何认出我的？”
女子转过身来，一张清丽脱俗的脸，正是从“花满楼”逃出去的贺五娘。
贺五娘缓缓说道：“因为我见过前世的你，与你现在的模样如出一辙。”
“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