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城外向东的官道上,道旁树木茂密,鸟兽同鸣。
骑行在最前面的正是脸色阴沉的羽宫,身后是一小队随从。
傲天催马上前来,低声说道:“少教主,您不用太自责。圣教眼下虽然受到长安朝廷打压,但是根基还在,将来定能东山再起。”
“原以为能借着帮刘贺复辟皇位,大举扩张圣教的势力,没想到却令圣教元气大伤!这样的结果,让本宫如何向爷爷交代!”羽宫颇为消沉,随后叹了一口气。
“少教主,属下认为,眼下之计应当先找到沉香和姒明月。沉香的武功进步惊人,姒明月是皇帝钦封的安越县君,肯定可以大做文章。”
“是当如此。待本宫彻底收服了沉香和姒明月,就让他们来掌管雍州和长安的教务,看皇帝和他的朝廷怎么应对。”
“教尊那边如何瞒天过海?”
“瞒不了多久的。”羽宫的眼睛看向远方,“我们要尽快在韩城寻到沉香。”
“属下明白!”
凌晨时分,官道旁的树林里,人困马乏的羽宫一行在休息,只有精力永远充沛的傲天被羽宫派向前方探路。
树影随风颤动,茂密之处似有人影闪过。羽宫警惕地起身。
明宫和玄眸仙师从林中走出来,大咧咧地来到羽宫身前。
羽宫周围的随从看清楚是少皇孙的死对头来了,纷纷暗持兵刃,如临大敌。
“阿弟?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?”明宫根本没把羽宫身旁这些小喽啰们放在眼里。
“是客还是贼,现在尚未知晓,不是吗?”
“你从长安绕路来到韩城,是为了沉香吧?”
羽宫不悦道:“难道兄长专程过来,是为了和本宫抢人?”
“阿弟,沉香曾是为兄的弟子,玄眸仙师也曾指导过他的两个女伴。人贵在有自知之明,你在长安城这次输得一塌糊涂,就不怕爷爷知晓他一手创办、苦心经营的圣教因此被朝廷剿灭的事情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