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疾苦或自己的谏言上达天听。只是……”司马无忌有些为难。
“只是什么？”
“律令规定，但凡鸣鼓谏君或告冤者，都要先接受廷杖三十，以防止好事者无端惊动天子。”
“啊？要挨三十大板才能见到皇帝？”
“是啊，棍棒责打之下，鸣鼓者难免皮开肉绽，弄不好还会落下残疾。”
霓裳愤懑道：“这是什么野蛮规矩！”
“霓裳姑娘！你可莫乱说！”司马无忌立刻制止，“这地方人多口杂，妄议朝廷，给人听见了可是要治罪的！”
霓裳“哼”了一声，不再搭话。
明月想了想，坚定地说：“只要能见到大皇帝，我甘愿廷杖加身！”
司马无忌犹豫：“可你，可你毕竟是个弱女子啊！”
瑶瑶忽然停下手，不再专注案上美食，开口说道：“我有办法。”
“什么办法？”众人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。
“廷杖时，我可以化身为明月，替她受刑。”
“这怎么行？！你虽是灵兽，毕竟也是女儿之躯，怎么当得起廷杖加身！”司马无忌声量骤然升高。
瑶瑶斜眼瞪他一眼，低声说：“我原形本是妖兽，又身负强大的内丹，不过是杖刑而已，怕个什么劲！”
“可是……”司马无忌绞尽脑汁，“可是按照律令，你这又犯了欺君之罪！”
“管不了那么多了，反正我不能让明月受刑！况且，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，只要你不说出去，常人哪里会看出端倪。”
沉香沉默片刻：“这件事我们回头再议。不过，无忌，刚才抓你的那帮人真是你们家的家丁吗？”
“都是我姨丈家的，我姨派他们抓我回家的！我这人哈，不喜欢闷头读书，一直有心修仙……”
“您的姨丈是？”
“我姨丈是朝廷的先丞相杨敞。”
沉香自懂事起就被送往学馆读书，知道杨敞是孝昭帝朝的重臣，荣居三公高位，不再疑心司马无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