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说,自己一定要得到那块赤炎玉!或者是偷偷享用,或者是大法会上相机献给少皇孙羽宫。
徐清拿定了主意,决定有所行动。
片刻后,法师侯晋被人唤来见徐清。
“侯晋,本师要回郡城去了。本师毕竟是整个庐江方的旗帅,不能总在居巢这里窝着。今后,居巢分堂就由你来主持,我先任命你为代堂主,将来等你立功了就可扶正。”徐清年岁不大,却心机甚老,对心腹侯晋也丝毫没透露自己的真实意图。
侯晋喜出望外道:“能得旗帅的赏识,属下感恩不尽。我会一如既往地拥戴上师,绝不会让您失望!”
江水奔流,两岸青翠,红日映江,一叶扁舟靠在岸边。
船头立着一个二十六七岁模样的青年,一身白衫,玉树临风,器宇轩昂。
船家正要摇橹开船,沉香和明月出现在岸上,远远向船家挥手:“船家!等等我们……”
那青年听到呼声,看到二人奔来,示意年长的船家不急着开船。
沉香和明月气喘吁吁地来到船旁。
“老丈,你的船可是要前往上游的?”
老船夫说道:“正是,我们要开往江夏郡的鄂县。不过,这船被这位客人包下了。”
沉香看向船上气宇不凡的白衣青年,拱手道:“这位仁兄,我们要去长安,可否搭载一程水路?”
青年看着沉香和明月,微微点头,神色疏离却彬彬有礼。
上得船来,沉香和明月一同上前行礼:“多谢兄台!”
“行在江湖,相互帮助。俩位不需多礼。”
沉香笑着问道:“敢问兄台如何称呼?”
青年微微一笑:“晴日向晚江山丽,落霞碧水对黄昏。不知仙境如是也,只叹苍穹万云流。不才万云流是也。”
“原来是万公子,失敬失敬!”
“万某出身寒微,并非什么公子,你们不妨称我万大哥。对了,小兄弟,你的尊姓大名?”
“岂敢岂敢!我叫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