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君走好!”徐清带着淡然笑容目送官衙的人众离开了道场。
星月灿烂,闽越村灯火依稀。
村口的小树林里,明月在月下认真地习练道场里新学的入门功夫。
“明月,夜深了,该回屋休息了。”诸彭老人的身影出现在一旁,爱恋地看着练功的明月,唤明月回屋休息。
明月赶忙收势,起身走到衣衫单薄的老人身旁。
“爷爷,您身体才恢复些起色,外头这么冷,小心受寒了!我陪你这就回屋去。”明月边说边搀扶着老人向村内走。
“爷爷不碍事的!明月,你是不是挺喜欢在道场接触的本事。”
“爷爷,既然做了徐清上师弟子,我就想学有所成!”
“这样也好。但别忘了,和黄天道打交道,还是多加谨慎为是。”
“我会听您的,爷爷。我和溪儿姐姐用心修习的,都是健体强身的功夫,还想教给族人们。”
“傻丫头。族人们体弱,主要是因为寻常吃不饱。唉,官府就给我们这点土地,田里产的粮食就那么多,年年都不够村里老小吃的。”老人悲伤地感叹。
“爷爷,就没有办法向官府争取更多的田地吗?”
“唉,将我们越人从老家强制迁居到此间,只给有限的薄田,附加各种限制,这些都是汉家大皇帝的旨意。要朝廷有所改变,谈何容易啊!”老人不愿意深谈这个话题,很快地收住。
沉香家中,父子在睡前盥洗。
“沉香,在道场里没什么麻烦吧?”刘彦昌关切地问儿子。
“爹,黄天道不像你想的那么坏!”
“爹也没说人家就坏,爹只是不希望你不务正业!”
“爹,黄天道有好多年轻信徒,怎么就都不务正业啦!”
“别人家孩子我管不到,但是爹希望你好好读书,什么武功、仙法的,都不要沾染!”
“您总担心我学人打架,沾染什么妖法!其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