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,只有我和谢振东在场。”
冯柔含泪笑了笑说:“启宁死得这么不光彩,他肯定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,谢家的脸面一向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“可他和那女人那么高调的办婚礼,就不有损谢家的脸面!”莎莎气愤地说。
“那是名正言顺的婚礼。”冯柔幽幽地带着恨意说。
莎莎同情她说:“妈,您的性格真好,这换了谁都会去大闹婚礼的,可您什么也没做,就这样……”
“莎莎,你让人去闹了的?”冯柔神情严肃地看向她,“你在想什么我都清楚。”
莎莎一愣,承认了说:“我没您这么宽容,不能让他们的婚礼好过。”
“这样明着闹有用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,你还这样做,是因为想继续拿我做挡箭牌?”冯柔质问道。
从精神病院出来后,以前的好多事她在脑海里已经反复想过无数遍,也弄明白了其中每个人都怀着怎样的心思。
“妈,你误会了,我想为你抱不平。”莎莎急忙解释。
冯柔审视她说:“好了,别装了。你做得所有事都是在为杰杰筹谋。为我、帮我?这种说辞就算了吧,以前的事没有你推波助澜,我可能永远看不清谢振东的真面目。我是应该谢谢你,还是该怨你?”
“妈,我们要守护的人是一样的,我们也有共同的敌人。”
“以后你不要再自作主张,收起你的那些阴狠手段。”冯柔说,“我已经有自己的计划,该讨回来的全会讨回来。至于杰杰,是我唯一的孙子,他该得到的少不了他的,明白吗?”
莎莎看向她,只觉她和以前真完全不一样了,“明白。”
冯柔警告她说:“如果你再擅自乱来,我会去告诉谢振东,以前的那些事全是你给我出得点子。”
“妈,我听你的,你放心。”莎莎连连点头答应。
冯柔又问了她关于杰杰抚养权的事,她把自己说成了被谢振东威胁。
谢振东看那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