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说,“我也想醉,醉死过去就什么都不用想了。”
“你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,还自暴自弃,给我回去!”天翼不由分说地拽起他,想先把他送回到家里再说。
安景猛然被他拉起来,一下没站稳,整个人跌到他身上,这才发现自己喝多了有些头晕,干脆就以歪就歪地靠着他。
台上席雅娴刚好唱完一首歌,说要休息五分钟,从台上下来走到他们身边问:“秦先生,需要我帮忙吗?”
“不用,他还没醉到那个程度,自己可以走的。”天翼拒绝了她的好意,将安景推开了些,再扶住他,把他带离了酒吧。
席雅娴站在原地,看他们俩显得很亲密地走了出去,想起她第一次和这位秦先生说话时,秦先生身边的朋友说得那句,他不喜欢女人。
这不会是真的吧?
“看这两个帅哥肯定是那种关系,你说谁是一、谁是零?”有个服务员经过席雅娴身边时说笑着。
席雅娴还是不愿相信,冷着脸说:“别瞎猜了,去做你的事去。”
然后自己又再回到台上,继续演唱。
天翼把安景送到家里,让他老实坐在沙发上。
去厨房给他倒水,却发现他们家水壶里竟然一滴热水都没有,只有拿出冰箱里的矿泉水,倒进壶里现烧。
这安景家里没了女主人,还真是冷锅冷灶的,生活环境明显差多了。
等他烧好开水,给他倒了杯水,从厨房出来时,发现他躺在了沙发上,用一只手遮住了脸。
天翼推了下他,问:“醉倒了,你喝的酒后颈太大,先坐起来喝口水。”
安景没有坐起来,用遮着脸的手挥了挥说:“我没醉,你不用管我了,明早就没事了。”
天翼也不劝他了,把手中的水杯放在一边,问:“你是说在澜城找不到蓝雨她们,那她们会不会去了外地?”
安景瞬间酒醒了一大半,坐了起来说:“对啊,也有这种可能。”
“我知道蓝雨的父母已经双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