莎没再打扰她,关上了卧室的门,给谢振东回了电话,说了已把冯柔找了回来,让他放心。
谢振东和她交代说:“第一次庭审后,我会订机票和你婆婆一起回澜城。启宁的案子后面就都交给你了,现在也没什么别的办法,你只用后续和律师团好好配合,最后不管输赢都没人会怪你。”
“爸,你是让我来接手吗?我,我怕自己做不好,而且要是启宁真得会坐牢,我也会受不了的。”莎莎惶恐地推辞说。
谢振东却早已看出她有这个能力,说:“你可以做好的,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。比你婆婆要能干清醒,启宁的案子交给你没问题,你就不用害怕了。”
他把害怕这两个字故意说得音很重,其实是提醒她不要再装了。
莎莎没法推辞地说:“好的,爸,谢谢您的信任。”
她也正好想在这里多留段时间,等到丹尼尔找到那孩子的消息。
如果那孩子能落到她手中,不怕素素不交出握着的那些把柄。
……
冯柔求过萧安景回来后的夜里就病倒了,高烧一直不退。
莎莎叫人将她送到了医院,也通知了谢振东,看来应该是伤心绝望过度。
等到谢启宁第一次上庭时,冯柔身体太虚弱没能来,谢振东和莎莎坐在了旁听席上。
他们虽请了律师团,对于检方提出的证据,反驳起来明显没有什么说服力。
除了把所有责任推向已死的温威外,也找不出其他好的辩护方向。
而谢启宁坐在审判席上,全程都是一脸的害怕和茫然。
他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活了快三十年,一直都是目中无人的在作天作地,总觉得有谢氏这么大的靠山,没有什么是摆不平的。
现在却要被审判、要坐牢,简直就是场噩梦,肯定是在做噩梦,至今都不愿相信这是真的。
旁听席上还有萧安景,他一直冷眼看着谢启宁在法庭上的表现。
这时才真真切切地感觉为蓝雨、为笑笑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