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把柄,除了索菲那事是她允许的,其他的事她完全不知情。
那员工收起莎莎给他的钱,又想到什么说:“我去警局被盘问时,听到有警察说余总请了律师,说什么保释之类。你要想打听他在里面的具体情况,可以找下他请的律师。”
莎莎说了声好,便让那人走了。
一个人坐在咖啡馆里只想好好理理这事。
澜城就那么几家知名的律师事务所,想要打听到他请得哪个律师倒不难。
不管最后他会不会被定罪,恐怕一时半会都没法离开澜城。
如果这样国外的那摊子事谁来管,没想到余炜会犯这样的错误。
现在看来她得亲自去国外安排好一些事,但要怎么才能有合适的理由离开澜城、离开谢家一段时间。
目前只有提高那边员工的薪水,让他们先这样运转着。
等到过完初七,莎莎才了解到,余炜是请了律师要办保释的,可刚好碰上过年。
警局那边以此为由,说让余炜的律师等春节公共假期后,再让他来办保释手续。
所以照理,余炜明天就会被保释出来。
初八时莎莎没有感到任何意外地接到了余炜打来的电话,她正要开口骂人。
他先抢着说:“莎莎,你放心,我咨询过了。因为画的事警方是没法把我送进大牢,最多拘留些天。现在最麻烦的,我带过来的几颗药的样本被警方收走了,我怕他们会查这些药丸的来源……”
“什么?你是怎么办事的,把药丸拿过来干什么!”莎莎只觉这更严重了。
当初她到国外继承了杨思杰剩下的一些东西时,发现有些药物的研制报告和配方。
她知道那是杨思杰曾经营的生物制药公司留下来的,有几种药都在试验阶段。
她也知道这块高新科技产业是杨思杰当时最赚的公司之一,只要能有研制成功的新药上市,那整个集团市值就会翻翻。
想要重振杨思杰以前的跨国集团,恐怕先要恢复这部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