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法从铁栅子门的缝隙中塞过去,苏康喜示意狱警打开铁栅子门拿了进去。
吕远鸿接过这本日记,慌忙翻开第一页,又不停地往后翻,中间果然缺了几张,他将手中的纸对在缺失的地方都吻合,看来顾素素没撒谎。
他只觉自己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。
他忽然不看日记本了,双手用力揪着自己的头发,“我错了,真的全错了?”
素素又从包里摸出一条古旧的项链,上面有个心型的吊坠,在吕远鸿眼前晃了下。
“如果你还不相信,还有这个可以证明。”
吕远鸿一看到这吊坠立刻认了出来,以前文淑曼最喜欢这条项链,小时候他总见她戴在脖子上。
每次她抱着他时,那吊坠就会时不时擦过他的脸颊,冰冰凉的,上面有她那好闻的味道,那是母亲的味道。
不等他开口,素素已把项链透过缝隙递给了他。
他立刻将项链攥进手中,直到吊坠边缘咯痛了手掌心,他也不愿松手。
素素冷笑着说:“答案都在那心型吊坠里,你打开吊坠就明白了。”
吕远鸿慌忙打开了那个心型吊坠,里面放着一张剪裁地刚刚好的老照片。
文淑曼看上去还很年轻,满眼怜爱地抱着刚满月的吕远鸿。
而这张黑白相片一直镶在心型吊坠中,从来没换过,所以几乎融为一体地粘上去了,想扣都扣不下来。
吕远鸿捧着吊坠的那只手剧烈地抖动起来,面色一片惨白,“不会的,不会的……她为什么要放我的照片?她早就不要我这个儿子了,她最喜欢的孩子是舒中泽,是舒中泽!”
素素淡淡地说:“你再看看日记本的最后,有一封长信是文淑曼留给你的。舒中泽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,更不想让你看到这封信。是我恳求他,他才将这封信交到了我手上,其实今天刚见到你时,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封信交给你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吕远鸿已翻到了日记本的最后一页,拿起了那封信,手发抖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