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对方叫她素素，她才看清这个网约车司机是艾以枫。
她极力忍住泪说：“不用了，他被警方带走了。”
艾以枫感到她情绪不对，将车子彻底熄火，忙问：“你怎么了，他是谁，是秦天翼吗？”
素素点了点头，心中积压的痛苦彻底爆发了出来，蹲在了地上泣不成声。
艾以枫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，一时也不知怎么劝她，只有尽力扶起她问：“不去机场了，再要去哪里，我可以送你。”
素素抹着泪说：“不用……我就住在这里，我要回家……回家等他……”
艾以枫看她连行李箱都忘了推，就往大堂的电梯走去，忙帮她推着行李箱跟了上去。
素素整个人都是木的，还没从天翼刚被警方抓走的场景回过神来，那些警察说什么山洞杀人埋尸，还有康喜说卧底容易触犯法律底线，这都是什么意思，难道天翼在做卧底时真的杀人了？
她失魂落魄地用指纹打开房门，完全不知道艾以枫还跟在后面。
艾以枫帮她将行李箱推了进去，担心地问：“你没事吧，现在就住这里？秦天翼出事后，你不是暂代了翱翔集团总裁一职，为什么会住在公寓里？”
素素随便坐在一张椅子上，拿出手机紧紧握在手上，只想等康喜的电话。
艾以枫越看她越觉得不对劲，又叫她，“素素！”
她回过神来，看向他说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，我没听清楚。谢谢，我没事。”
“需要我留下来陪你吗，确定没事？”艾以枫站在门口不放心地问。
素素努力让自己冷静，说：“以枫，你进来坐坐，想喝什么我给你拿。”
“不用了，你要是没事，我要继续去接活。”艾以枫不想过多的打扰她。
“你别走，等等。”素素赶忙去冰箱拿了瓶饮料，给他说，“带在路上喝吧。”
艾以枫看她脸上还挂着泪珠，说：“你要感觉好些，去洗把脸，在家休息下。”
素素嗯了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