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谢启宁的前任,一个毫无名气的芭蕾舞演员。
那些媒体都是在大肆炒作谢家和那个叫莎莎的女明星,他们各种花边新闻,出入豪华酒店,还有其他场合的消息,以及他们两人在一起有时清楚、有时模糊的照片。
蓝雨在当时的这些八卦中真的就是可有可无的空气,甚至没找到她的一张照片。
忽然间,萧安景开始在办公室那些杂乱无章的文件中找那份企划书。
他记得素素提过一句,那晚慈善晚会结束后她让人将这份企划书送到了他的办公室。
可对于秘书每天送进来的那些文件,他只会赶紧要的看,那些无关紧要的都会弃置一边,堆多了就会让秘书全都放进碎纸机中。
最近几天他没叫秘书用过碎纸机,要是有人送到了他这里,应该还在。
他一张张纸翻了好半天,总算找到了那份已有些皱巴巴的企划书,仔细地研究起来。
……
秦天翼站在吕家老宅的大门口,像尊石像,望着远处如黑丝绒般的天空,今夜的乌云蔽日,几乎看不到月光。
吕远鸿今晚有事出去了,可没有带上他,只让他留在这里看家。
他也不知道还得多长时间才能得到吕远鸿的信任,可心里再急也不能表露出来,只能沉住气,要不然全都功亏一篑。
凌冽的寒风吹过,他一动不动,满脑子都在思念着素素,她是支撑他一直坚持下去唯一的动力。
可隐约间似乎有低低的哭声断断续续的,打断了他的思绪,是谁在哭?
他警觉地循着哭声绕着房子周围走了一圈,终于在一处没有监控的死角,发现有个穿着带帽子衣服的人蹲在那里极其压抑地哭着。
因为这人戴着帽子看不出来是男是女,不过听哭声应该是个女的,他看到蹲着的人是有影子的,那就不是闹鬼。
他冷声问:“什么人?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蹲在地上的人止住了哭,揭开头上的衣帽,转头看向他,声音哽咽地说: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