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影响对她后期的治疗。”
素素解释说:“我也不是想知道她具体和你说了些什么,只是想请教下,她的心理问题很严重吗?会不会做出一些对他人有危害的事,就是,就是,也不是说过激行为吧,就是做些和她以往个性完全不同的事,暗中害人,让人不易察觉的行为。”
“也不是没可能。”医生看了看她问,“在澜城她没有别的亲人了吗?”
“没有,我就是她最好的朋友。她先前在国外因为受了很严重的打击,我才把她接到这里来,给她换个环境的。所以我只是想为她好,并不会妨碍你们的治疗。”素素总觉得这位心理医生有什么话要说。
心理医生沉默了一会说:“那好吧,可以这样说,她每次和我交谈时都没说真话,在努力把自己装扮成个正常人。我想帮她却有种无从入手的感觉,她是我见过的比较棘手的病人。她不相信医生,或则说不相信任何人,觉得自己没病,一直在自己努力控制自己的病情,可这控制不好只会朝另一个极端发展。”
“那该怎么办?”素素忙问,“她待在正常人中会危害别人吗,可以让她住院治疗吗?”
“据我上几次对她的判断,她应该不具有危害性。我觉得她的主要问题是不自信,总觉得所有人都不喜欢她,就会变得郁闷焦虑,没法自持。”医生想了想说,“至于你说得危害我还没看出来,也或许是她隐藏的很好,没让我看出来,你是不是发现了她最近有些危害性的行为?”
素素心揪地说:“不好说吧,也只是我的猜测。”
“这样吧,她这情况住院治疗效果应该会更好。”医生说,“我有个朋友开了个心理疾病治疗中心,那里可以住院。让她入住进去,连续的治疗一段时间,说不定可以彻底好起来。”
“那太好了,我不希望她再受这种精神折/磨,以前她是个很开朗自信的女孩。”
医生理解地说:“我明白,得上这种抑郁人格障碍心理疾病的人确实很痛苦,对于他们来说,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