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本该有的光芒,迅速暗淡。
舒雁立刻起身说:“我这里有止血的药粉,我也就去找,去找!”
她满屋子找能够用治疗外伤的药,等她拿着止血药粉回到霍锦身边时,发现地上已有一滩鲜血,霍锦也没了呼吸。
她吓得瘫坐在地上,还觉得不可能,她不过是砸了她几下,她怎么就这么容易死了?
不是她的错,是意外,完全是个意外!是个意外!
她不断自我安慰后,总算冷静了下来,意识到不能让人发现霍锦死在这屋里。
她去厨房里拿出了剩下的白酒,全都灌进了已没有气息的霍锦的嘴里。
又出门看了看霍锦停在外面的车,确认四下无人,她才费力地将霍锦的尸体弄到车上。
此时的她冷静地已近乎麻木,回屋将霍锦带来的婴儿用品全放回了车里,将敲打霍锦头部的石镇也带在了身上,把车开到了离村子还有点远的水塘边。
在车子没熄火的状态下,她将霍锦移到了驾驶座上,系上安全带,把霍锦的脚放在油门上,帮她的脚用力踩了下油门。
车子便如失控般冲向水塘,可车子猛冲了一段,却没开进水塘,一半还在岸边,一半悬在水塘上方。
舒雁只要在车子后面使劲又推了一把,整辆车子总算掉入水塘,涌起几朵水花,慢慢沉了下去。
她顺手将那块沾着血的石镇也扔进水中,才慌忙步行回去。
回到老宅,她看到孩子在婴儿床上睡得很沉,也不敢歇气,马上反复擦洗屋里的血渍。
直到天快亮了,她才觉得已经抹去了霍锦来过的所有痕迹。
她筋疲力竭地跪在地上,自言自语地说:“霍锦,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。你在天有灵千万不要怪我,我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死在这里,那我就彻底完了……彻底完了……”
孩子醒了过来,开始不停的哭闹,她却充耳不闻,对着门外的方向不停磕头。
“舒雁,你在吗?”门外响起了萧安景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