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转身默默下楼。
舒雁冲着她的背影狠狠地瞪了眼，等她和秦天翼结婚后第一个就收拾这个老佣人。
她又换了副温柔的嘴脸，端着牛奶往书房走去。
秦天翼在书房里，面对着电脑上的公文，脑海里不断莫名浮现出顾素素那张痛哭流泪的脸，让他依然还很烦躁。
舒雁轻轻推开书房的门没出声，将牛奶放到书桌边。
秦天翼没有抬头，以为是陈妈送进来的，说：“谢谢，你年纪大了，早点歇着。需要什么我自己会去厨房取。”
“陈妈早去歇着了，让我送过来。”舒雁说着站在他面前，对他挥挥手。
秦天翼不相信她说的，陈妈是不会将他要喝的牛奶假手于人。
他淡淡地哦了声。
舒雁在他面前晃来晃去，“看我这样好看吗？”
秦天翼的眼睛又盯着了电脑屏幕上，敷衍地说：“可以。”
舒雁听到他的认可，自信地来到他身后，将双手放在他的肩上，轻柔地为他按摩肩膀，“这样舒服吗？在家时我常为妈妈按摩肩颈。”
秦天翼没有回应她，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，“我肩颈没毛病，不用按摩。你去睡，别打扰我工作。”
舒雁在他后面，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，一厢情愿大胆地在他脸上亲了下。
他如同被什么毒虫叮了，豁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，转身用力推开她，恨不得立刻去洗脸。
舒雁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坏了，连退两步，撞到了身后的大书架。
她身后的木质书架十分结实牢靠，被她一撞，只是晃动了几下，上面有几本书没放稳的书掉落下来。
眼看要砸到她的头了，秦天翼伸长手臂一挡，把那本在她头顶正上方那本书挡到了一边，总算是有惊无险。
舒雁要在他的书房里受了伤，那他没法同舒中泽交代。
舒雁惊魂未定地瞪着他，声音发抖地问：“你，你为什么会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