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呼吸声声很快交织在一起，沉沉浮浮中秦天翼忽然松开了她，“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做这种事，你也挺沉浸其中的，那我该说你什么好呢。”
顾素素被他惹得满脸绯红，莫名地看着他，没听懂他的意思。
秦天翼用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唇，“你不说根本不爱我，我们两人还不如陌生人？可你的身体对我这个陌生人反应还挺强的，那你是天生做那一行的料。”
“哪一行？”顾素素忍不住浑身发抖，想起来了他上次听到了她和舒雁说的话，是想要报复她。
“你说呢？站街，还是招客都毕竟适合你。”
顾素素愤怒地扬起手，只像狠狠地扇他，可他反应迅速地抬手擒住了她的手腕，嗓音低沉，“哦，我说错了，你现在属于我专属的女人，比起经常跟不同的陌生人在一起好。”
“秦天翼，你就是个浑蛋！”顾素素狠狠地挣脱了他的钳制。
秦天翼使劲将她抱进怀里，任她挣扎，在她耳边说：“放心，不会白白让你为我服务，给你的酬劳绝对比你跑到外面去卖好！”
说完秦天翼将她扑倒在房间的床上，开始疯狂地亲吻她。
顾素素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，男人的低喘声就近在耳边。
……
早上醒来，秦天翼还躺在她的身边，将她揽在怀中里，正在看她。
他比她要醒得早，当他们眼神对视的那一刻，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嘲讽和轻慢。
顾素素却妩媚一笑，他既然把她当成那种女人，她就迎合他的口味，这些羞辱对于她都算不上什么，她要坚强起来。
秦天翼坐了起来，随手掏出床头柜上包里的支票，拿着笔在上面写下了几个零，然后撕下来，扔到她的脸上。
顾素素笑出声来，抓起那张支票，看着上面有五个零，将支票折好收起来，“秦总，还真是大方，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秦天翼翻身压住她，捏着她的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