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，此刻身体的痛，远不及心里的痛。
她仿佛溺水般在黑暗的深渊里沉沉浮浮，煎熬到结束后，她将整张脸埋在枕头里，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什么。
他们都已经办了正式的离婚手续，却还是和他发生了这种事。
她能感觉到身边的男人准备起身，竭力克制住发抖的声音问：“这算什么？这样你就可以把孩子还给我了吗？”
“见不得光的女人、被我养着的女人……你自己觉得像什么那就是什么。”秦天翼披上衣服没好气地说。
顾素素抹了把眼泪，螣地一下坐了起来，“秦天翼！我和你离婚是为过自己想要的生活，不是还要被你作践的！”
“你想要什么生活？”秦天翼侧身扣住她的脖子，“先前不是你想要的生活？衣食无忧地做我的太太，这还不够？你离开我后还能过上什么好日子，就是去那种风月场所卖笑卖酒，那种日子就是你想要的？”
“自由，被尊重，能够按自己的心意去生活！不是像只宠物，即便再富贵再衣食无忧，等着别人喂养！”顾素素凝视着他，就像看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。
秦天翼讨厌她这样的眼神，用手捂住她的眼睛，扒开她说：“你是说和我在一起就像宠物，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自由了，受到尊重了？其他男人都不如我，我能给你的，他们都给不了，你又如何能被尊重？连起码的财务自由都没有，又何谈自由？”
“算了，说再多你这种人也不会明白。”顾素素不屑地说，“你除了有权有势，其实什么都没有！”
她又轻易地惹怒了他。
秦天翼不明白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高昂着头，又扑向她，冷笑道：“我不是还有你这只宠物吗，赶都赶不走的宠物。”
顾素素只想躲开他，逃离这张床，可压住她的秦天翼在她耳边说：“还胆敢和我这样说话，只能证明你刚才的火还没泄完。”
“不，不要……”
“活该，你就是活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