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地区盖了数以百计的学校、让山区的学生有受教育的机会;甚至蒋凡晞的芯片项目,也是唐熠的坚持,才没有被‘去中国化’……
与其说我去北京是帮蒋凡晞,倒不如说是我欣赏也心疼唐熠!我认为牺牲我个人两年的时间,可以让扬星度过危机,可以使一个爱国企业家重获自由,可以使我们国家摆脱西方在半导体领域长久以来的压制,我觉得很值得!别说是两年,就是二十年我都愿意!”
他说到最后已是变了声调,失望至极。
沈冰卿傻眼了,却又本能地继续求证:“那你喜欢她吗?”
“不喜欢!”秦骁扬更烦躁了,“我有病啊我去喜欢一个结了婚的女人?!”说完,又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鼻子,眼睛也瞟向旁边的喷水池。
沉默对峙片刻,他重新上了车,但并没将车子开走,也没看沈冰卿,冷冷道:“上车。”
沈冰卿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误会他了。
这一刻,她突然感到害怕。
她心里像被压了千斤重的负担,脑子里不断闪现自己拉黑一切联系方式不告而别后,秦骁扬在上海找了她整整两个月的画面。
她想跟秦骁扬道歉,可她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她呆呆地上了车,一路上没说话,快到家时,忽然问道:“去深圳湾公园行吗?去我们第一次看日出的地方。”
秦骁扬侧过脸看她一眼,又回过头去看前路:“好。”
来到当初看日出的江边,一些年轻人在放烟火庆祝新年。
沈冰卿和秦骁扬在江边驻足。
年轻人的情侣们拥抱在一起,互道“新年快乐”。
回想那时在这边看日出的情景,沈冰卿红了眼眶。
“大过年的不回家团聚,”秦骁扬嘲讽地笑了下,“你老公竟然也没意见。”
见沈冰卿红着眼眶不语,他心一软,沉默几秒,又轻声劝道:“男人有时候很蠢,以为女人不说话,一切就没问题。你要告诉他你的所有不开心和担忧,不要一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