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说些许大茂的事情,想对这个坏人了解多一点。
又一次许大茂和于海棠说:“要不是何雨柱,自己早起来了,都是傻柱害的,才蹉跎到现在混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官儿,看上去很风光,其实还真没什么意思,没什么好处。”
何雨柱就奇怪了,自己什么时候挡许大茂的路了。
这些年,大大小小那么多事,可以说大部分都是许大茂在恶心他,给他使坏。
他也就是正当报复,暴打许大茂一顿,谁让许大茂怂呢,武力值地下,一点本事全长嘴上了。
许大茂这小子,尽不干人事了,要不是在现今的时代大潮下,哪有他出头的机会?
就他这点出头机会,自己想拦也拦不住啊,怎么就被恨上了,他是怎么想也想不通。
一路上想破头,也没个结果。
前脚刚回家,秦淮茹后脚就进来了。
“明天我送棒梗上学,我今晚就不过聋奶奶哪儿了。”秦淮茹说着还有点羞涩。
久旱逢甘雨,织女见牛郎,反正就是件高兴的事。
“我知道了,我带回来的锅里还有点高汤,你明天下点面吧。”何雨柱点了点头,毕竟不是左右的大小伙子,一天到晚不想正事,一天到晚就想整事。
“行,那你给我拿两块钱,棒梗一个礼拜的饭钱。我手头现在不宽裕。”
何雨柱也没说什么,摸了两块钱递过去:“我问你个事,我以前挡过他许大茂的前途吗?没有吧?”
秦淮茹一愣,接过钱想了想:“我来之后,你们俩就斗来斗去的,两个相互看不惯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都把对方的孩子扔井里了呢。”
“什么乱七糟的,不过也是啊,我们俩不会无缘无故那么大仇,都恨不得把对方打倒,然后踏上一万只脚让孙子永不翻身。我今天一直琢磨这事,我怎么许大茂了,让他一直恨我。”
秦淮茹说:“我也没听谁说过,我看这事别想了,想了也白想,要不找几个大爷问问,或许他们能记起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