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红晕越扩越大,时寒有些坏心地低声问她。
“可是现在,我什么都跟你说了,就真的回不去了……宁心,你说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该怎么办?
该怎么办呢?
宁心脑子已经混沌成了一团浆糊。
耳边只剩时寒磁性低沉的声音。
她觉得他的声音那么那么好听,酥酥麻麻地打在她耳侧,就一阵一阵地在问她,该怎么办、该怎么办。
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。
他们现在该怎么办呢?该怎么办……
“该道歉!”小姑娘突然伸手,拽住时寒的校服衣领。
她细白的手指,紧紧攥着他的衣领,把他往下拽——
两个人的距离拉近,时寒看着她带泪的眼微微发红,离他那么那么近。
而她粉嫩的唇瓣,就在他眼前。
近在咫尺。
时寒漆黑深邃的眸,比刚才更沉了几分。
宁心还在自顾自说:“你该跟我道歉,保证再也不凶我……不能凶我了……还要,还要保证,要每天跟我说话,不能让我闭嘴,说很多很多话……”
小姑娘把时寒拽到自己面前,她觉得时寒离自己好近好近。
近到她的鼻尖,都要擦在他的鼻尖上了。
可是,她还在认认真真地跟他提意见。
时寒不是问她该怎么办吗。
对,就该这么办。
该跟她和好的,再也不能欺负她的。
宁心看到时寒放大的五官,红着小脸认认真真地说:“你要记住,不能再欺负我……不然,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,嗝……”
一个带着酒气的嗝,从小姑娘嘴里喷出来。
时寒眼底那点快要藏不住的情动,瞬间化为幽沉的暗。
难怪小怂包胆子大得反常。
原来是喝醉了。
是谁乱给她灌得酒?
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