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瘙痒,还有衣服紧贴皮肤的禁锢让我变得更加的烦躁了。
就在我要破口大骂的时候,我听到了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,我顺着声音掀开布帘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。
可是内心深处的某种感觉告诉我,这个房间我应该非常熟悉,还有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那个喝着啤酒的寸头男人。
没有大金链子和纹身,可是那个吞云吐雾的男人还是给我一种很深的社会气。
“让你小子去买饭怎么这么磨叽,饭呢?”
大叔,我根本不认识你好吧?可是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,只是尴尬的挠了挠头发。双脚也在轻轻的移动,朝我进来的地方挪去。
“你小子先去休息吧,我有点事情要处理。买个饭都买不好,你让我怎么放心……”
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。
我离开了,
可我也留下了,
很矛盾吗?
不,不矛盾,我是看着“我”离开的。
现在房间里的我,只有我知道。就好像灵魂出窍一样,不过我的躯体好像并不需要我这个灵魂。
“出来吧,在下面躲了这么久不憋疼吗?”
那位大叔说前半句的时候,吓了我一跳,我以为他能看见我。可是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我才明白,原来房间里还有别人。
沙发下面出来一位短头发的女孩儿,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。在我印象里,这不是机车女孩,就是个杀手。
很明显,这里没有机车。
“是你啊,丫头。”大叔深吸一口气吸掉了半根香烟。
然后瞬间就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,对准了女孩。
那个女孩也迅速做出反应,拿出枪毫不犹豫的就扣动了扳机。
大叔中枪的时候笑了,而女孩却哭了。
一些似乎是回忆的东西在我面前闪过,那位寸头大叔是警察,十多年前经手的一起杀人案的受害者是眼前这个女孩的母亲。
某些误会女孩认定大叔是凶手,而出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