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不再那么重。
卓简还是有些懵。
但是腰侧的手轻轻地,上上下下的抚着,抚的她心乱如麻。
终于,她握住了他的手,断然道:“你记起来了是不是?你全都想起来了是不是?”
她突然追问。
她突然死死地盯着他,在他的眼里紧迫的寻觅着。
“记起来什么?”
“过去。”
“过去?有一点,但是没有全部。”
“什么?”
卓简不太信。
毕竟他现在的禽兽模样,一点都不像是发烧之前的他。
“我只是突然想通了,自己快乐才是最重要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卓简,那晚我要做的事情,还记得吗?”
他的手撩开她凌乱的发,轻声问她。
那晚他要做的事情?
卓简一时想不起。
他突然笑了,薄唇凑到她耳边,轻声:“做你。”
卓简浑身一个激灵,立即扭头看他,怎奈他轻松扣着她,并且对她笑的,那么让她毛骨悚然。
“傅衍夜,你真的没恢复记忆?”
卓简小心翼翼问他,打量着他的棱角分明的,好看到罪该万死的五官。
“没有。”
他像是烦了,回了一声,然后便盯着她,又低头吻下去。
不过这次卓简躲得快。
傅衍夜眉心一蹙,黑眸又望着她的眼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拒绝。”
卓简迅速看他一眼,然后垂眸。
傅衍夜望着她,微微抿唇,随即轻笑:“惯的。”
“……”
卓简疑惑的看他。
“把你惯坏了是不是?惯的不在乎我的感受,忘了我是你的丈夫,可以履行夫妻义务的丈夫。”
他说道后面又凑到耳边,是逼迫?逗弄?亦或者撩拨?
卓简侧着脸,不看他,克制着呼吸:“你自己说要跟我离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