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……”
卓简心里咯噔一下，明白过来后更是忍不住与他对视。
“要我请你去？”
傅衍夜看她不动，又压低着嗓音问道。
“好。”
卓简轻轻答应了一声，往电梯那里走去。
她没力气爬楼梯了。
可是把自己扔在浴室里，花洒下，温热的水缓缓地打湿了全身，她也没弄明白，今晚怎么会搞成这样？
不过，她很快便想起了一个人。
洗完澡后她回到卧室，里面没人，她拿起自己那会儿丢在床上的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她从来不会拨的号码。
真真假假，想要搞明白，那么难么？
“那么，辛苦刘总亲自跑一趟。”
卓简说完挂断电话。
傅衍夜开门的时候刚好听到最后一声，刘总？
卓简听到关门声，转眼看去，傅衍夜停在门口几秒，然后迈着大长腿朝她走去。
明明屋子里灯光通明，可是这会儿，却又无端的阴暗。
他每走近一分，卓简的心就更沉一分。
“谁的电话？”
“刘云天父亲。”
傅衍夜询问的直接，卓简回答的也直接。
偌大的空间里，两个人周遭都冷的骇人。
明明别的地方都是暖的。
傅衍夜轻笑，“刘景元，卓简，你到底多傻才能打这个电话？”
“我不懂。”
卓简只说了三个字。
“什么不懂？”
傅衍夜望着她，欲言又止了很多。
“什么都不懂。”
卓简看着他，脑子里一团乱麻。
傅衍夜听后低了低头，很快又看着她，“我也不懂。”
“你又不懂什么？”
卓简望着他问。
“什么都不懂。”
傅衍夜说。
卓简看着他，他看着她的眼很快往下，看向她垂在一侧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