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用?”贺兰宁嘲讽的说:“他们两个都睡了,说不定,贺兰宁肚子里都有了任远行的种,您不同意,是想让贺兰夏肚子里的种生下来当野种吗?”
“爸……”贺兰宁扑到贺父面前,哭着说:“我知道……我知道我错了,我对不起姐姐、对不起您和妈,可是,可是我答应了石涛,我一定会救他,爸,求求您,求求您成全我吧!”
“你这个畜生!”贺父忍不住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,失望的说:“就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男人,你背叛了和你一母同胞,从小就照顾你、爱护你的姐姐,你、你真是狼心狗肺!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,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?”
任远行神色一凛,将贺兰夏拉到他身边,冷冷说:“贺叔,夏夏如今是我的人了,打狗还要看主人呢,就算你是夏夏的亲爸,我贺家的少夫人也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打的!
看在你是她亲生父亲的份上,仅此一次,我不和你计较,要是再有下次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“不许你这么和我爸爸说话!”贺兰宁用力推了他一把,“我的事不用你管!”
“到明天,你就是我太太了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怎么能不管呢?”任远行摸了她脸蛋儿一下,“时间不早了,我该回去了……”
他看向贺父:“贺叔,婚宴定好了,请柬也发出去了,如果婚礼取消,会对任、贺两家带来多么恶劣的影响,我相信贺叔比我更清楚!
贺叔,您是个聪明人,我相信您会让明天的婚礼按时举行的,明天,我会准时来接夏夏去教堂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贺父气的头晕目眩,扶住椅子。
“任远行,你先别滚,”贺兰宁扶住贺父,冷冷说:“我让我的律师送离婚协议书过来,律师马上就到了,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再走。”
“没问题,”任远行勾起唇角,邪肆的笑,“我就欣赏你这股爽快劲儿,如果不是你忽然变得没滋没味了,我也不会移情别恋,爱上你妹妹。”
说良心话,贺兰宁比贺兰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