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和女主人送的怎么可能一样?”顾时暮说:“保姆送的那叫工作餐,女主人送的这叫爱心餐!”
唐夜溪:“……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?
工作时间吃的饭才叫工作餐吧?
胡说八道!
顾时暮又吃了一口水果,抬眼看她: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唐夜溪摇头:“我觉得……我和你聊天特别费劲,你经常说你的话,让我无话可说。”
顾时暮忍俊不禁,“你这不是挺会说的吗?”
“算了,不和你贫了,”唐夜溪说:“说正事,翘翘的事……你真能把徐路伟送进监狱吗?”
“信不过我?”顾时暮扬眉看她,“既然信不过我,那为什么帮她找我?”
“不是信不过你,”唐夜溪摇头:“这是常识好吧?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人证物证都不好找了,我知道你很厉害,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……我相信你不会伪造证据……对吧?”
“伪造证据?”顾时暮被她逗笑了,“我为什么要伪造证据?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像徐路伟一样不择手段的人?我要是敢做违法的事,我爸第一个饶不了我好吧?”
“……也对,”唐夜溪说:“我就是想不出来,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了,你要去哪里找证据?”
顾时暮问:“许连翘没和你说?”
唐夜溪疑惑:“说什么?”
“我找到替徐路伟顶罪的那个司机了,”顾时暮说:“他叫王良,曾经做过徐路伟的司机,后来,他妈病了,家里离不开人,需要他照顾,他就辞职了,他缺钱,徐路伟缺人顶罪,两人一拍即合,王良拿了徐路伟的钱,做了徐路伟的替罪羊。”
“翘翘没和我说,”唐夜溪皱眉说:“你是说,王良拿了徐路伟的钱,替徐路伟顶了罪?”
顾时暮点头:“对。”
唐夜溪问:“王良已经刑满释放了吧?肇事逃逸判不了十六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