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，他就会发现，唐夜溪的容貌和他母亲年轻时的相似之处。
他就能发现，唐夜溪实际上是他和水晶的女儿。
只可惜……
想到唐夜溪成长的经历和在唐家遭受的待遇，他心中涩然，鼻尖发酸。
他努力的让自己冲唐夜溪笑笑，“溪溪……请允许我这样叫你……”
他这样客气，唐夜溪有些无措，“可以的，温董事长您随意。”
“不用这样称呼，你就叫我……”温明远卡壳了。
叫他什么呢？
他现在几乎已经百分之百的确定，唐夜溪就是他的亲生女儿。
可不管怎么说，还是差了最有力的证据：亲子鉴定证书。
父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认的。
现在的他，还没资格让唐夜溪管他叫爸爸。
心里这样想着，一时间，他难受的厉害。
他只能转换话题，“溪溪，你的身世……你知道了吧？”
“嗯，”唐夜溪轻轻点头，“如果温董事长指的是您有可能是我父亲、您夫人有可能是我母亲的事的话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介意让家庭医生抽几毫升血，送去做亲子鉴定吗？”温明远看着唐夜溪，莫名有些紧张。
“不介意，”唐夜溪看着温明远，认真说：“如果您真是我的父亲，您夫人真是我的母亲，我会很开心！小初和小次因为我的身世的原因，曾被许多人嘲笑、非议，如果您和您夫人是他们的外公外婆，他们就不会因为他们的外婆是私生女而被人瞧不起，我会特别开心！”
“小初和小次……”温明远有些失神。
那两个孩子，他知道。
那两个孩子，是为了救唐锦箫，唐家让唐夜溪做试管婴儿生下来的。
当时，他听他妻子提起的时候，并没往心里去。
可如今再想来，心如刀割。
他的女儿生下双胞胎的那年，还没二十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