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玉英连忙走上前来,拦住黄老爷子,“父亲,你干嘛?窦庄主前来看望家兄,他希望与我们和解,不再起争端呢。”
黄老爷子听了女儿这说,这才将信将疑,“女儿,果真无事嘛?”
见女儿黄玉英没有被绑着,也没有被挟持,能自由行动,这才反应过来,放下宝剑说道:“窦庄主,你我两家多有争端。庄中家丁多年来死伤无数,幸好没有伤及你我主家之人,倒也不是不可和解。既然窦庄主亲自前来看望犬子,足见诚意,老夫可以放下以往恩怨,与窦庄主把酒言欢。”
“刚才老夫以为窦庄主前来寻仇,这才挥剑相拦,让窦庄主见笑了。”黄老爷子尴尬地笑了几声,连忙解释道。
“黄老爷子,没事,晚辈可以理解。你我两家多有积怨,无非一些鸡毛蒜皮之事,我窦轨早已厌烦,正想找个合适机会与黄龙庄和解。”窦轨笑了笑,又说道:“幸好近日我贵客袁仙长前来,才化解我与贵庄的多年怨气。希望黄老爷子也能戒导贵庄众人与我窦庄不再起争端,有事商讨达成和解不是更好,何必浪费钱财损耗家丁呢?”
黄老爷子年轻时,也常有庄园众人无缘无故为了一些鸡毛蒜皮小事,与窦庄中人所有冲突。现在年事已高,他才耐下性子,有所收敛脾气。今听窦轨一言,甚觉以往为了一点芝麻小事,大动干戈,弄得得不偿失,极不划算。也就微微点头,表示认可。
“黄老爷子,要救你儿子并不难,只是他恶习颇多,只能活命,难以恢复如原。”袁小纲在边上说道。
黄老爷子有点疑惑不解,满脸写满不可描述的神情。
“黄老爷子,袁仙长虽年轻,却是世上不可多有之奇人异士。你不可不信,要不无法援手黄庄主之事了。”窦轨在边上解说了袁小纲的身份。
黄老爷子上下打量了袁小纲,见他年龄不大,气宇轩昂,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模样。听是与自己儿子有关,自是上心,连忙上前拱手道:“小仙长,那要麻烦仙长施以援手,给犬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