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冥炎似乎不信，他拉着秦书瑶的手忘了松开，还是她主动抽出，“我们谈正事吧，您想喝点什么？”
“都好。”
他的目光透着一丝丝阴沉，还有一种莫名的炙热。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，冥炎收回思绪，“随便，我不挑剔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开始了有关和合作的各种细节，期间，只要是秦书瑶说的冥炎都会答应下来。
以至于最后路易都看不下去了，不断地用咳嗽声示意他，关键是冥炎一个字都听不下去。
谈判终于结束，路易一头的虚汗。
冥炎起身整理好西装的衣角，“秦总，可以一起吃个便饭吗？”
说实话，面对冥炎秦书瑶的淡定都是伪装出来的，如果在继续相处下去说不定就会露出马脚，她不敢冒这个险。
“不好意思冥总，我中午还有约。有机会下次请你吃饭。”
冥炎露出失落的表情，不过，他同从前一样，一样的绅士，一样的优雅，“好，那我们下次见。”
“好，下次见。”秦书瑶挥手，浅淡的笑容很负责。
一瞬间，她的笑着居然与记忆深处那个模糊的笑容重叠，冥炎即将离开的步子顿住，“我答应过一个人，会做一个好人，我没有食言。”
“是吗？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要求？冥总原来不是好人吗？”秦书瑶的话里有些许玩笑口吻。
冥炎失落回眸，“或许吧。”
他和路易一同离开了办公室，随后秘书走进来，看到的就是泪水模糊了视线的秦书瑶。
秘书轻轻叫了一句，“秦总，您……您还好吧。”
秦书瑶摇摇头，“你先出去吧，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有些记忆是埋藏在心里深处的，秦书瑶记得冥炎，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却的人。
她亏欠了冥炎太多，多到一辈子也还不清。
还有他最后留下的那句话，答应过一个人，会做一个好人，秦书瑶记得，那是冥炎在J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