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李正。
但见她,一双狐媚眼儿弯弯,好似那天边挂定的月牙儿相仿,琼鼻儿秀丽挺拔,正是她灵气聚集所在。鼻下樱桃小口看不腻男修满怀,真不知这樱桃究竟是什么味道。
此情此景,李正诗意正浓,不由得他轻轻朗诵。
青丘山前聚灵洲,
涂山一脉古悠酬。
若问灵气何所在,
玘儿回眸百花羞。
涂山玘听得李正吟诗,她心头欢喜,正独自默念之际,忽听得有人高声叫嚷。
“谁,是谁,什么人如此大胆,敢在你发爷的面前吟诗,活腻了不成,有种就站出来,与你家发爷斗诗三百合。”
把个李正给气得。
他刚想吃颗樱桃,却被这无赖子给破坏了气氛,该死的,自己怎么把他给忘了,这算是捅了马蜂窝。
“施道友,是我呀,在下信口胡诌,你不必在意,还是好生休息休息罢。”
“哦哦哦,原来是李道友你啊,你且休住,某家这便过来与你探讨探讨诗词一道。”
“不要,不要,不要过来,我累了,想歇歇。”
“你不累,你还有心情作诗嘞,施某人定要与你探讨。”
说话间,他已然行了过来。
“咦,李道友,你怎么捏着人家的尾巴。”
“哦,我愿意,怎么了。”
“无妨无妨,你玩你得,我说我的。”
羞臊得涂山玘无地自容,地上若是有条缝,她当时便能钻进去,饶是如此,她也急忙忙躲在李正身后,却顾不得自家尾巴还捏在人家手里。
施兴发看不出好歹,大大咧咧的盘腿坐在李正对面,严肃认真道。
“李道友,你得诗狗屁不通呀。”
李正听得此话,也不着急,只是用尾尖与自家食指画圈,漫不经心道。
“哪里不通,还请施道友指教一二。”
“你方才最后一句说得是百花羞是罢。”
“不错,正是百花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