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真实身份相告,却被她生身之母回来打断,第二次见她,自己却又不敢告诉她,怕她质问自己为什么才来。
如今已然来过数次,二人还是以前辈丫头相称,虽无父女之名,却已有师徒之意。
常言道,师徒如父子,就让这如今的师徒之情,来弥补自己对她所欠缺的父女之爱罢,袁秀如此想到。
“丫头,我说过多少次了,你不要给我带鞋,我不穿,光着脚舒服。”
“前辈,你这样看着很可怜,你知不知道。”
袁秀抬起酒壶,咕咚咕咚灌酒。
“我哪里可怜,为……,为师我以身化剑,行走于天地之间,想来便来,想有便走,逍遥快活还来之不及,何谈可怜二字。”
宫羽灵看着他喝酒傻笑。
“丫头,你笑什么。我这样喝酒,有什么不对么。”
“没什么,只不过想起一人,他喝酒时也是如此生灌,好似没见过酒一般,酒量也不好,醉后便狂态尽现,胡言乱语一番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袁秀是何等人物,能拿下宫瑶池,又能将青丘一族的涂山蓉拐跑的家伙,心智怎么可能低得了。
一句话便分析出自己女儿嘴里的那个人,定然是个男修。
男修说来也不奇怪,既然身为修士,谁还不接触其他修士,奇怪就奇怪在自己女儿的身份上。
她可是太上忘情宗的圣女,怎么可能与其他男修一同饮酒,听她的意思,二人同坐了还不是一时半会,倘若是一时半刻,她怎会知道那人酒后无德,定然是二人一起呆了许久。
袁秀是过来人,老奸巨猾。
心中如雷轰鸣,面上却如平湖一般,丝毫不带出来。
假装不经意问道。
“哦,丫头,你说得那人叫什么名字。”
宫羽灵好似没有听到。
袁秀又问。
“问你嘞,那人叫什么名字,多大了,出身如何,何等修为,现在何处。”
宫羽灵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