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倚云摇了摇头,轻轻开口:
“不知道。”
江尘:“额!”
他略有无奈,但仔细想了下,自己都没有察觉,更别说彭倚云~了。
不过他不死心-,又接着说:
“那有没有看到是什么-人催眠的你?”
彭倚云皱着眉头想了想,再次摇头:
“不知道。”
饶是江尘,也不由连连苦笑。
这一问三不知,根本查不到对手的任何信息,更别说解决了。
可放任不管,又是一个隐患。
对方能催眠彭倚云第一次,那就能催眠第二次,乃至第三次。
这次是自己即使发现,若是哪挑自己不在彭倚云身边,那后果不堪设想。
江尘皱着眉头,还想问些什么。
这时,门铃响了。
他轻轻拍了拍彭倚云的后背,安慰道:
“没事!我去拿饭,吃完饭我们再聊。”
江尘起身开门,服务员推车进来,将饭菜整整齐齐码在桌子上:
“祝您用餐愉快!”
她欠了欠身,推车离开。
江尘关上门后,坐在沙发上。
抄起筷子,端起米饭就吃了起来。
吃了几口后,他抬眼看向彭倚云:
“你别多想了,先吃饭。”
彭倚云点了下头,也拿起筷子。
十分钟后,江尘摸了摸鼓胀的肚子,打了个饱嗝。
他靠在沙发上,看着彭倚云。
彭倚云吃饭很细致,细嚼慢咽的,看起来赏心悦目。
半小时后,彭倚云也放下碗筷。
江尘又喊来服务员,收拾了一下桌子。
随后问道:
“有没有想起什么?”
彭倚云想了下,开口道:
“我没有任何察觉,从角斗场出来后,走在路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