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森手指的，正是刚才差点被蝙蝠咬到的家将。
他叫小波，年纪不大，本事却是不小，是众多家将里性格最跳脱的一位。
林森注意到，刚才这个小波脚踢大蝙蝠的时候，鞋子被对方咬破了。
他的鞋子是皮裘制成，厚重，朴实，虽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好货色，却最适合在冬日远游野外踩踏。
“你把鞋子脱下来……所有人离他远一点。”
林森平静的话语让众人有些紧张。
“小，小真人，不用了吧，俺的脚臭……”
结结巴巴的，小波再也不敢调侃小神仙了，这犊子睚眦必报的，他这小心脏有些承受不住。
“要你脱你就脱，屁事多！”
说话的是秦怀玉，他的脸色很不好看。
这小真人虽然脾气不咋样，但为人却是没得说，秦怀玉笃定林森不会无聊戏耍一个小家将。
苦着脸，小坡开始脱鞋。
很快，一股怪异的味道扑鼻而来。
“不是熟悉的脚臭，我天天和这小子睡一屋……不好！”
“大家离远点！保护好公子和小神仙！”
“小波你不要动……薛虎，把酒壶给他，快饮酒消毒！”
现场一片兵荒马乱。
林森连忙高高竖起了的自己的右臂，大声喊道，“大家不要慌，我们没事……这小子也死不了。”
“你们都待在原地，秦怀玉你过来。”
啊？
小秦懵懵懂懂地走了过来，“小神仙？”
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又不够用了。
看了他一脸迷糊的样子，林森又是一阵蛋疼，“你不知道你那两个手下是失踪吗？”
失踪，不是死亡。
就算蝙蝠从吸血变异到吃肉，这几只也不可能让两个大活人尸骨全无。
好吧，就算它们凶残到连家将的骨头都啃掉了。
那么两人身上的衣物呢，鞋子呢，钢刀呢？
这玩意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