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桌前放着一个铭牌：张东明。
名字下面是一行小字：战略部部长。
不一会儿，一个略微有些秃顶，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穿着工作服走进张东明的办公室。
“张部，你找我？”
张东明抬头看了一眼：“坐。”
等男子坐下后，张东明将视线从电脑屏幕前移开：“老胡，吴理这个人，你知道吧？”
老胡点点头：“寻武直播的那个吗？我知道。”
张东明：“他最近和UFC签约，即将打第一场比赛，这个你知道吗？”
老胡摇摇头：“这个倒是没怎么关注。”
张东明：“他现在这个人气还有热度，去打UFC，国内看比赛的人恐怕会增加很多。”
老胡愣了一下，试探性地问道：“所以您在考虑UFC的转播权？”
张东明满意地点点头，老胡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下属，最能跟得上他的思路，属于一点就通的那种。
“搏击比赛这一块，在国内一直不温不火，观众数量不多，所以我们也一直没有重视。之前因为吴理，国内掀起一波功夫热潮，老孙他们还开会讨论过这个事，给我提了个方案，但被我否了，理由是我觉得吴理一个人再火，也很难彻底影响一个行业。”
张东明缓缓地说道，他说话语速本来就慢，当上领导后，职位越高，说话越慢，有时候甚至让人有些抓狂，不过老胡跟了他这么多年，已经习惯了，所以没有插嘴，耐心地听着。
“不过现在看来，我还是低估了吴理的影响力，因为他一个人，恐怕国内关注UFC比赛的人数至少能多上百万。”张东明微微有些感慨。
老胡想了想，说道：“如果没记错的话，PPTV和UFC的合同快到期了，要开始谈续约了吧？”
华国几大视频类APP，只有PPTV有UFC的转播权，其余几家都没买，老胡虽然不怎么关注UFC，但作为鹅厂战略总部的高级经理，类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