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九爷转过了身。
“《神霄折戟录》……想不到你还真挺有品位的。”
苏陌：？？？这不是他先说出来的？？
果然长得好看的男孩子在哪都不一样。
派蒙跺脚：“意思是我们没有品味吗？”
常九爷一谈起书就冷静了下来，解释道：“这可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一本奇书，当年刚退出的时候，不被任何人看好……”
“但它改变了很多人对武侠小说的印象，之后也出现了大批的模仿者。”
“最初的一版数量非常少，几乎一下子就绝版了。”
行秋补充道：“在后来的加印版中，作为补充故事的第六卷，不知为何并没有再版的机会。”
“对对对，就是这样！因为存世数量非常稀少，我再怎么缺钱，也不舍得当掉啊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行秋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，“意思是它现在还在您那里？”
“嗯，”常九爷谈起这个话题，再次叹息，“这是我剩下的唯一一本爱书了……”
“对了，你刚才说，你们可以帮我……”
“喂，老常！”
常九爷正想说什么，几人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。
“磨磨蹭蹭的，是我家老爷给你脸了？那批石珀，究竟卖还是不卖？！”
苏陌和行秋转过身，发现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。
“惹恼了茂才公，就等于惹恼了【愚人众】，这道理总该明白吧！”
苏陌听完，神情古怪。
这种话也是能直接这么说出口的吗？
谁不知道愚人众在做什么打算，在这种节骨眼上公然和愚人众合作……不知道是嫌自己命太长了还是钱太多了。
常九爷紧皱眉头，看得出来他对于眼前这个家伙，又或者是他口中的“茂才公”和【愚人众】颇为忌惮。
“可是我也不能三折来卖这一批石珀啊，那样的话，我可能再也赎不回我的书了……”
“那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