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极。
林尘将她拥在怀里，轻声说道：“你也不要难过，至少你还有我和嘉嘉这两个亲人，还有爸也一直拿你当亲生女儿，小恬也一直和你就像亲姐妹一样。你还有我们在身边。”
程楚颜扑进林尘的怀里，大声哭了起来。
其实林尘说的也没错，她现在即便是和苏瑾佩没有母女情分，她的身边也还有其他的亲人陪伴在侧。
只不过，她自己憧憬了许久的亲生母亲却是那个样子，也实在是令人难过。
许久之后，程楚颜才重新调整好了情绪，抹干净了脸上的泪水，从林尘的怀里抬起头来。
“我现在就只有最后一个问题，你……你知道我的亲生父亲的情况吗？”
从苏瑾佩和她说出关系开始，程楚颜就只知道苏瑾佩是她的生母，但是对于她父亲的情况，苏瑾佩却一个字都没有说过。
其实，程楚颜也很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，又是什么样的人。
一听到程楚颜的问题，林尘的脸上就闪过了一丝不自然的神色。
关于她的生父单韩云的事情，就是林尘最不希望程楚颜知道的事。
程楚颜立刻察觉到了林尘那瞬间的脸色变化，不由得抓紧了林尘的手臂，着急地问道：“你也知道他的情况，对不对？你……你可以告诉我吗？”
“他……我的父亲到底是谁？他现在……他现在还活着吗？”
林尘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极其复杂。
他一点也不想告诉程楚颜她父亲的事情，可是偏偏，程楚颜就问到了这里。
他又不擅长对程楚颜撒谎，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说了。
程楚颜的心里一个“咯噔”，林尘之所以会有如此纠结的表情，很大概率肯定是因为有一些不好和她说的原因。
“你……你就告诉我，他现在、到底还活着吗？”程楚颜满脸祈求地抓紧了林尘的手。
“……他已经不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