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打。”
女记者更加悲愤,偏偏这混蛋,两次都那么准。
又痛又羞,还不能说出来是哪,她找谁说理去。
“行了行了,还是想想眼下的遭遇吧。
哼,我们揭穿了刘飞龙的丑闻,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。”
一名三十五六岁的女记者身材火爆,那白色的衬衫里,呼之欲出。
内疚的扶起凌非寒,尴尬一笑:“抱歉啊,若不是你出手相救,我们只怕都已葬身于亲信小人之上。”
凌非寒顺势靠在女记者厚实的肩上,委屈的盯着那名女记者,哼道“哼,知恩不报就罢了,人家还没有生儿育女,我要她对我负责。”
噗!
女记者满脸黑线,她比凌非寒还要委屈。
一咬一打,都是不能说的部位,她的委屈向谁说去,又让谁来对她负责?
失魂落魄回到家的刘飞龙,一进门,就见在沙发上哭成泪人的刘诗雨。
脸上闪过一道不忍的心痛后,摔坐在沙发上,气喘吁吁,一条命已去了九成。
“你满意了,这下你满意了。
你的女儿吸引死囚,被记者抓了现场,你全都满意了。”
刘诗雨哭红的眼睛里不再有天真无邪,有的是对身为女儿身的恨。
刘飞龙张了张嘴,话到嘴边,却无法出口。
迟迟很久之后,化作一声长叹。
“爸,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狠心的父亲。
亲手把女儿送给男人,还在饭菜里下阴阳合和散。
你这么恨他,为何不杀了他,却要来羞辱我。”
刘飞龙看着怨恨的宝贝女儿,抬起一半的手臂又无力落下,充满了懊悔的长叹声,或许就是他内心的独白。
痛心的凝视着宝贝女儿,通红的眼眶中,又开始渗血。
这次,发病更快,来的更猛。
不过是短短片刻时间,他的视线里,除了血红一片外,再也看不到其他。
“诗雨,爸爸看不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