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也不大,只能决断自己及下级的事,上级有什么安排必须去办。
这么一来,那些官员就更容易接受了,也能起到拉拢小民的作用。
曾公亮听吕惠卿那么说,只能摇头苦笑道:“王安石不趁着这个机会大开口,就已经是走得慢了,况且我们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。
再说现在所有人都在奋勇争先,我等进得慢一点就是在退,必须快起来。”
吕惠卿接着问道:“那曾相您的意思是,我等同意此事?”
曾公亮到底是经验比吕惠卿多太多了,摇了摇头道:“不,我等必须拒绝,你可别忘了官家的态度,要是我等这么容易就同意了,到时候这选举和议事务,可能就不是只会在北地施行,说不定就要在全大乾推广,权利可能也大一些。
这很有可能就是他以退为进,等我们同意后,他再提出更过分的要求。”
被曾公亮这么一提点,吕惠卿也突然意识到,他们为什么只能把王安石那政策认下来,还不是因为秦构要执意那样北伐,这一切都很有可能是秦构安排好的啊。
想到秦构的谋划竟如此深远,吕惠卿就感觉自己有些头皮发麻,想了想后,他又冲曾公亮疑惑道:“曾相您说,官家为什么要如此施为,毕竟那受损失最大的还是官家啊。”
曾公亮叹了口气道:“这其中缘由我也只能参透一二,这可能是官家从东瀛国主那里得到了一些启发,你说我大乾皇室延续和失去一些权力相比,到底是孰轻孰重?
毕竟这选举之法在民众各个明理,知道谁是好官的情况下,对君王而言也算是一件善事。
而保后世延续是其一,其二就是缓解我大乾党争之危。”
曾公亮虽然把一些不方便说的东西没说出来,但吕惠卿也能想明白。
现在大乾各党之间政见的分歧越来越大,哪怕是秦构都已经有些压不住了,强行让一党独大占据朝堂权势,又对秦构统治不利。
可要是这样斗下去,那朝堂和各级官员到时又会心里只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