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漂流一年,国主名,名丘就却,地有万里之广,民众……”
文博打断道:“这位大食使者,你大食国国主是喜欢改名不成,就我大乾所记载大食国国主之名,十年内变了五次,加上你所说的,就是第六个名字。
你到底是不是使者,还不从实招来。”
那商人心里苦啊,他只是听说来大乾,被人当猴子看一圈就能发大财,怎么就让他撞上这种事了。
这时,看得满头雾水的秦构也反应过来了,他虽然对乾国人的想法变化一无所知,但他知道,这花钱买吆喝的事可不能停,甚至,他还萌发了一个新想法。
出声温和道:“文卿莫要在使者面前失了体面,我大乾乃天朝上国,岂会缺这点财物,朕觉得这些物件挺好的,颇有心意,这就够了。
我大乾为什么要薄来厚往,不就是想让诸多夷狄之国来我大乾学学什么叫仁义,接受教化吗?遣经略使教化,教化什么,死人吗?”
这话一出,大殿内的所有人都傻眼了,文博楞了半晌后才应道:“臣愚钝。”
一些使者松了口气,在他们看来,大乾这次只是一个唱黑脸,一个唱红脸,吓一吓自己而已。
王徽却头上冒汗,他可是清楚的知道,大乾之所以变成不讲仁义的这副模样,根本原因就在于秦构这个乾国皇帝带头不讲仁义。
现在这么个玩意说自己不缺财物,用脚趾想也知道,他是看不上财物,要的东西更多。
果然,秦构接下来的一句话,差点把王徽吓死。
“高丽,西夏送的财物太多了,不好,以后少送点这些俗物,像其他使者多学学,有心意就够了。”
心意,送些破烂能叫心意吗?明显是秦构觉得只收财物不够,才想要心意。
可王徽实在想不明白,究竟什么才叫心意,只能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道:“我高丽世世代代为中国藩属,不敢违上国之命,我高丽所有,上国尽可取之,只愿求得上国教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