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说娘家底气是一回事儿,女子心里有没有底气又是另一回事儿了。
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女子婚嫁就是第二次投胎,嫁得好,扬眉吐气,子孙富贵,嫁的不好,江河日下,后嗣辛劳,而且还有什么门当户对之类的事儿,这本就是个很矛盾的事。”
赵氏又叹了一句,心里沉沉的。
“最怕正义之士是非不分,做怕英雄好汉强人所难,因为他们不管做什么恶事都理直气壮,没人会关心对错,大多数人只会瞎眼盲心的捧臭脚。”嬴黎拢着袖口突然感叹了一句:“走吧。”
接旨后,她又在家里待了三天才去上朝。
一早起来,长发竖起,额前系一根墨色抹额,再来一顶玉冠,内穿紫金蟒袍,腰系玉带,肩披墨色狐裘,对着铜镜瞧了两遍,她戴上帽子保暖意气风发的出门了。
燕王已经三天没上朝了,下旨之后,他就把自己关在了御书房,不吃不喝,姜鹤等人在御书房外痛哭流涕了两天,后面又挪到了宫门口痛哭流涕。
嬴黎的马车到宫门口的时候,他们还在那里跪着哭呢,武将们三三两两的站在一块冷眼看着他们,并不做理会。
嬴黎与燕王的争斗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君臣权利之争,也是涉及他们每个人的党派之争,成王败寇,如果嬴黎败了,现如今燕王连让他们跪在这里哭的机会都不会有,他们自然不会心生同情。
“哎呀呀~好大一出戏呀。”嬴黎笑盈盈的从马车上下来,抱着她心爱的汤婆子,心情美滋滋:“这都哭了三天了,累不累啊?”
她走到姜鹤面前,弯下腰笑眯眯的问:“有没有人跳出来为你主子鸣不平啊?”
姜鹤气的要死,脸色铁青:“侯爷如今大权在握,何苦嘲讽我等?”
“自然要嘲讽,过了这村,万一就没店了呢?”嬴黎慢悠悠的溜达:“而且,你们跪在这儿,不就是想给我找事吗?”
他们都不说话,一个个板着脸。
又一辆马车来了,是夏隶,他没跟着姜鹤他们一块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