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王依旧厚待她,那她越是做些不给大王留颜面的事,越是能说明她这个人不懂得知恩图报。”夏隶垂着眼,面无异色。
燕王对这个说法很满意:“本王,不会与她计较的。”
这么说,他便是同意这个说法了。
出了御书房,小野猪精追上夏隶:“军师所言极是,那嬴黎再怎么厉害也是个女的,她还能不嫁人?军师能提出这个法子,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人选?”
他是来套话的,夏隶一听就知道了,故意沉思了一番才道:“宣平侯的爵位乃武将第一,若真要为嬴黎指婚,家世必定要极好才是。”
“如今的天下,谁家能高过嬴氏?”小野猪精故意说。
夏隶笑了:“自然只有皇室,公子不就未定亲。”
小野猪精笑了:“实不相瞒,我对嬴黎垂涎已久,若军师肯替我开口,让父王将她赐婚于我,我必会厚待军师。”
夏隶没有立刻应声,他打从心底就认为小野猪精配不上嬴黎。
她的家世,傲气,才能,全都能甩开小野猪精一大截,反正没有人的家世能比她高,那人家为什么放着长相俊俏的不要,来嫁给你一个丑货?
“公子若有心,可同大王说,届时我会从旁帮衬的。”这是夏隶惯用的招数。
小野猪精笑的越发自信:“有军师这话我可就放心了。”
他笑呵呵的走了,似乎真的以为只要燕王赐婚,嬴黎就一定要答应般。
到了登基大典那一日,一大清早,所有人便列队等候在宫门外,气势宏伟的宫楼虽经战火,但依旧威严,宫门上新刷的朱红宝漆在阳光底下泛着光。
到了吉时,鼓乐敲响,礼官唱和,众臣入宫。
宽敞的青石砖铺就的大广场上,数千禁军气势盎然鹤立,手持五色彩旗,甲胄一新,左右两方之后各有乐师敲罄击鼓,众臣拾级而上,肃穆庄严,鱼贯入殿,所有人都神情严肃。
那把前朝留下的龙椅已经换了,如今放在上面的龙椅,嬴黎更愿意称之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