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猪精觉得被挑衅到了,狠狠的捶着城墙。
燕王甩袖离开,幕僚们都赶紧跟着,下了城楼,街上已经人心惶惶,百姓关门闭户,撤进城内的士兵也紧张不已。
大家都知道对手是谁,都害怕。
“你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?”燕王怒问。
所有人都沉默不语,就连姜鹤也心虚的低头。
讲道理讲不通,打又打不过,还能有什么办法?
“哼!”燕王愤愤,被人搀扶着,艰难的爬上牛背离开。
去吓了燕王一场,留下袭扰的人外,其余大军归营。
嬴黎照旧歪在椅子上,两腿搭着扶手,手里拿着本书,正认真的写写画画。
“军侯。”管粮的司农官走了进来,神色略显焦急:“刚刚得到消息,运送至我军的二十万石粮草被灾民抢了。”
嬴黎坐起来:“确定是灾民?”
“是。”司农官说的很肯定:“属下确认过,济源今年旱涝不断,颗粒无收,百姓就对军粮动手了。”
嬴黎摇头:“无人包庇,何人敢动军粮?而且还那么多军粮,百姓怎么拿得走?是谁押粮?”
“嬴穹,他被人打伤了。”司农官很着急:“我军存粮不多,不管是追回被抢的军粮还是重新筹措军粮都来不及的。”
嬴黎示意他别着急:“你只要保证粮食能吃半个月就行了,去拿五百张兽皮,带着人去找百姓换,别硬抢。”
“是,属下这就去。”
司农官走了,老白溜达进来,把手里捧着的一把野果放在桌上:“军侯的伤势难愈,还是要多多卧床休息才是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嬴黎拿了颗野果尝了尝,吃了一会儿就让老白出去,她要睡一会儿。
夜里,司农官回来了,脸色不大好:“前几日,姜鹤派人把百姓手里的余粮全抢走了,就剩一些旧年的米糠,有些人家连米糠都没有了。”
“姜鹤心思歹毒,是个十足的小人,他不像夏隶,会在乎百姓死活。”嬴黎想着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