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我敬你勇猛是条好汉,但恕我实在无法接受你愚孝放纵的行为与心思。”嬴黎把话敞开了讲:“太后做了多少蠢事,你心里应该有数,她是你生母,你愿意原谅她纵容她是你的事。
可她与我没有半点关系,我容不得她作妖捣乱,更没有大肚量放任她给我找事,这次的事情证据确凿,国法要怎么办,那就必须怎么办,谁都救不了。”
雍王坐直了身子:“他是靖予的祖母,靖予不曾动她,如今靖予外出巡政,让你代为监国,你就是这样监国的?”
“燕靖予不动太后,不是因为太后是他祖母,而是因为你要愚孝,所以他成全你的愚孝,可你不能以此要求他像你一样愚孝,那是你生母,但你的生母杀了他的生母。”嬴黎的语气骤然凌厉。
雍王脸色大变,沈氏的死与杨太后脱不了关系,这可是他心里的刺。
“我知道你一直知道沈氏病故的原因后,刚开始觉得你们可怜,后来便觉得是沈氏与燕靖予可怜,至于王爷你不过咎由自取,在母亲与妻子之间,你毅然选择了作恶的母亲。
你的放纵让太后肆无忌惮的对沈氏下手,同样是你的放纵,明知太后是什么样的贱人,还让她频繁接触自己的孩子,你以为自己深情,以为自己孝顺,其实你什么都不是。
你执意娶沈氏却护不住她的性命,她死之后你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在杨氏头上,冷落她十几年,你自以为是的惩罚,真他娘的恶心,你从没想过是自己的问题,你别上杨氏的床就没那么多屁事。
如今的大周是什么情况你心里就没点数,都他娘的快亡国了,你心里不舒坦做起甩手掌柜,让燕靖予来扛着一切,却依旧放纵太后和燕忱白给他找麻烦,我他娘的就不信燕忱白这么几个月不回来,你心里没嘀咕。
现在瓦剌虎视眈眈,燕忱白还想闹事,他这份自信是谁给的?太后那个蠢婆娘天天想着让燕忱白做皇帝,你这个当爹就不能哔哔一句?总觉得燕忱白有自知之明,就那个舀屎的的脑子他能想明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