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。”
燕靖予表示很为难:“我不敢管她,你去皇上面前参我吧。”
承恩公愣住了,看着他不成器的样子,痛心疾首很愤怒:“你怎么会...”
不等他控诉,燕靖予就挤过人群去最后面待着了:别找他,谁都别找他,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也不敢管,他等着善后就行了。
“世子。”铲了几个月马粪刚回来的枫扬对他很鄙视:“你好怂,你都没有嬴姑娘拽,你看她,好威武啊,帅气!”
燕靖予默不作声的瞧着,嬴黎一脚踩在椅子上歪歪的靠着,慵懒散漫,但气势威武。
“嬴姑娘。”燕忱白走出来:“不知你为何事如此大闹,还请明言,若有得罪,杨家可酌情弥补,如此也可不伤两家和气。”
这几句话说的勉强能听,嬴黎也就说道:“太后下旨,将皇贵太妃强行扭送去了行宫,并且抢走了皇贵太妃的不满一岁的孩子。”
“原来是为了这事。”燕忱白心里有数了:“姑娘不知,太后身子欠佳,经国师卜卦,说是宫中有人与太后相克,故此才有这么一说。”
嬴黎笑了:“有人相克,怎么就确定是皇贵太妃了?”
“这...”燕忱白答不上来,他根本不知道那群女人的弯弯肠子。
“我看不是相克,是想找事除掉眼中钉,顺便拿捏我嬴氏上下才对吧。”她扭头打量着被打倒在地的一群杨家男人:“自此时起,每隔一个时辰,我杀一人,直至皇贵太妃回宫。
我不管如何把人送出去的,太后都要给我亲自出城相迎把人接回来,想杀我,问罪我的,大可试试,我嬴氏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被拿捏的,如有不信,我们大可翻了脸,瞧瞧我嬴氏如今是否能一呼百应。”
她回头一笑,目光锐利直击人心,凛然气势仿佛百万雄师一般,压迫感十足。
百官寂然,嬴氏众人皆昂首挺胸站她身侧,所有人以她马首是瞻,似乎她开口让所有人去死,也不会有人犹豫半分。
燕靖予在人群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