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靖予慌张的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人拖走,生怕被屋里的嬴黎听见。
自己好不容易装出来的样子,可不能被这小子拆了台。
吃了东西,嬴黎穿上衣服就自己出来了,虽然伤还没好,但她实在没当回事,慢慢的挪着步子走到城楼上,看见底下的瓦剌大军时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这叫情况还不错?
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
燕靖予快步过来,嬴黎指着底下的敌军问他:“燕忱白没去雄安对不对?”
“兴许是行程耽搁了。”
“你别替他狡辩了。”嬴黎气不打一处来:“燕忱白就是没去,他要是去了雄安,瓦剌不敢围城的,只有他没去,或者是回防凉州的五万援军没有召回来,否则情况不会这样。”
燕靖予扶着她:“那我更相信,是回防凉州的五万援军出了事,如今兄长总领边关事务,如果我出事,全部罪责都会由兄长承担,还是那个想要一石二鸟的人。”
嬴黎糟心的很:“这事真是恶心的紧,公报私仇就算了,这是完全分不清大是大非。”
“可不是所有人都会大局为重,越是艰难的时候,除掉我们越是容易。”燕靖予握着她的手:“如今就看兄长他们如何处置了。”
指望燕忱白?
不,他或许是宁可赌一把燕忱白能不能处置突发问题。
如今的上坯即便被围,但他想要离开易如反掌,可他不能抛下跟随自己的将士离开,否则,由他出面去解决问题更为快速。
嬴黎看着他,有话想说又憋住了。
自她征战四方,即便是燕王再怎么忌惮她,也绝对不会有人玩这么恶心的事,毕竟所有人的利益都是绑在一起的,难保哪天就会被人报复回去。
现在可好了,为了让雍王府这兄弟俩吃亏,完全不顾瓦剌大军会给边关造成多大的损失。
这事,嬴黎忍不了。
先烈拼了命才打下来的江山,可不是任由这群渣糟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