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自幼熟知水性,无妨。”嬴妃闭上眼睛:“你下去吧。”
云宋替她放下罗帐,悄然退下。
老皇帝回到御书房让人把给嬴妃治病的太医都喊过来。
“嬴妃到底是病了,还是小产了?”
他坐在龙椅上,暮年老人威势不减,被喊来的太医无不被吓得心惊胆战。
“回皇上的话,从脉象上来看,嬴妃娘娘的确是刚刚小产的脉象,可是先前并不知道娘娘怀有身孕,所以...”
老皇帝脸色越发难看:“这么说,嬴妃的确是小产了?”
胖太监急忙说:“皇上,奴才记得前段时间,嬴妃娘娘的确偏爱酸的东西,皇上不是还给娘娘赏过杏子嘛。”
经他提醒,老皇帝想起来了,一时间懊悔不已,便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那几个太医头上:“身为太医,却连后妃的脉象都弄不清楚,足见医术不精,要你们有何用?”
“皇上饶命。”太医怕的要命:“嬴妃娘娘的体质历来温和强健,绝对不会轻易小产,怕是过劳所致。”
他主动这么说,胖太监自然不可能不说话,立刻接话说道:“皇上,娘娘小产,怕是与抄写佛经有关,毕竟那么多佛经都让娘娘一个人抄写,着实辛苦了些。”
老皇帝的脸色越发难看:“贤妃是否知道嬴妃有喜?”
“这个奴才可不知道。”胖太监说话很谨慎:“只是先前皇后娘娘说过,年轻的妃嫔伺候皇上多,只怕年轻人自己也不知道是否有喜,为此从不敢让她们劳累。”
“贤妃到底只是个妾室,哪里比得上皇后这个正妻想的长远?”老皇帝心里特别不是滋味。
胖太监颔首:“贤妃娘娘历来不是这样的,听闻此次让嬴妃抄写佛经,也有安婕妤劝说的功劳,毕竟是先出了十六皇子在嬴妃面前摔跤的事,才会有了后面贤妃让嬴妃娘娘抄佛经的事,只怕也是安婕妤想借故出气吧。”
老皇帝沉默了很久:“传朕口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