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氏府衙。
巴江回味着皇帝白天时候说的话,她一方面觉得自己可能太过与谦逊了。
皇帝都已经直接许诺自己想要的开口,但是自己却因为一些原因,不敢说出口。
“姑姑,吕泽过来吊唁!”巴伯低低的声音在房门外边传来。
巴江骂了一句:“龟儿子的过来就没安好心。让他走,今日不接手吊唁。”
巴伯迟疑着:“姑姑,吕泽终究是忠军校尉,是军中的人,我们不见,会不会?”
“哐当”一声,房门被直接推了开来。
巴江瞪了一眼巴伯:“胆小如鼠,你这样子,我巴氏一族什么时候,才能重振家业?”
“可姑姑,也就说两句场面话,吕泽要是做什么过分的事情。
我就是豁出这条命,也要告御状去。
可……”
“说话就说话,为啥子要吞吞吐吐?”巴江等着巴伯。
“16姑姑今天,难道就没有把家里的事情和陛下说?”
“放肆!”巴江怒道:“这与昂的事情,你让我怎么开口和陛下说?”
巴伯迟疑着,没敢说话,继续跟在巴江身后,一言不发的走着。
“请节哀!请节哀!”吕泽一脸笑容的看着巴江。
巴江那心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,她拱手还礼:
“将军没有什么事情,还是请不要来府邸上吧?毕竟我未曾婚配。
家中又是守丧时候,我可不想穿出去什么不好听的名声。”
“哎呀,这话说得,巴氏一族厄难之人颇多,我也是帝国军人。
过来吊唁一下而已,实在是没有别的多余心思。
更况且,现在这个时候,谁敢多嘴乱说话?要真是这样,我可是饶不了他!”
巴江眼里的厌恶更深:“你是不是听说有人过来吊唁,这才急匆匆的赶过来?”
“那可不是,我可是听说李鼎将军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