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在这里吹牛皮,以后传出去,真的是丢人!”
“那大哥我走了——”走到房门边上的樊哙忽然转过头来,想是想起什么事情来了一样:
“大哥,我忽然想起来,好像有谁抓到了几头牛,嘿!我这嘴巴都淡出鸟来了,要不咋们杀牛吃?”
“耕牛?”刘邦面色顿时冷了下来,抄起来一边的酒壶,就朝着樊哙砸了过去:
“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,耕牛是能吃的吗?你是不是纵容部下去抢夺耕牛了?
我告诉你,我们这是义军,你他娘的知道什么叫做义军吗?
哪里抢来的,给我送回去,再加上双倍赔偿!
我告诉你!
别让楚地的百姓觉得我们是贼军!
你他娘的给老子长脸,我他娘的抽死你这个混账玩意儿!”
奈何,刘邦跑的实在是比不上樊哙,樊哙真的是一溜烟儿,人就没了……
“哎呀!”刘邦扶着门框边上,忍不住叹了一口气:“这他娘的混账玩意儿,真的是气死我了!”
“主公!”这会儿,大将王吸一身甲胄的走了进来。
刘邦这才安然坐下:“有何事?”
他整个人的神情气质,陡然一变,忽然没有之前和樊哙大闹的无赖模样。
“末将草拟了征兵告示,项将军那边来人说,让我们领兵攻取鄣郡。
项将军还说,我们往西边打,打下多少国土,将来就都作为我们的封国。”
刘邦闻言,顿时一个机灵站了起来:“这是真的?项藉亲口说的?”
“令书在此处,还请主公过目!”王吸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从衣袖中取出令书来,呈给刘邦。
刘邦看完以后,满脸沉吟之色:“奇怪!奇怪!”
他猛地看向王吸:“王将军,你说项将军从大海上回来以后,是不是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?
要是搁在以前,他肯定要不顾一切,发兵北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