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愈,应多多休息。”赵棣端直抬首,看着怒气冲冲的王弟淡淡道,“不该闻声就去看易宅众人。”
“哥哥这么快就知道我去过易宅?你竟放这么多眼线盯着我们?呵,哥哥,究竟是因我尚未痊愈,您才留我在府中休养;还是早已预料我见易姐姐受伤,恐言行失当而故意囿我于府中?”赵橚走上前皱眉质问,“易姐姐得罪过哥哥吗?她心力不及常人的一半,我早就告诉过你!你为什么还要三番两次利用她?甚至危害她的性命?难道平北定邦之功还不够哥哥巩固权势吗?”
“你这是在质疑我?”亲弟为外人气恼,赵棣心中难免失落愤然,轻笑一声,挑眉不屑道,“易姐姐?她是你哪门子的姐姐?你竟为了一个外人,如此跟自己的王兄说话?”
“她是我心爱之人!”赵橚一声怒吼。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情绪,徐徐叹息,“哥哥,你待我如兄如父,自从母亲去世,你为保我平安吃了千般苦,受了万种伤。我敬你,疼你,这些年,我一直很听你的话。我可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换来如今权势地位,不论你脚下踩着何人尸骨,只是易姐姐不行。我知道我不受父皇宠爱,是个无用无依之人,也只求你不要再伤她性命。”
“你是怀疑今日之事是我安排?”赵棣冷哼一声,“她受伤于我有何好处?”
“要想掌极权,无非兵与钱。这是儿时哥哥你常对我说的话,你忘了吗?”赵橚自嘲般笑道,“你已用无数战功成了少年将军,军中赫赫威名,深受将士爱戴。不仅是守边部队,就连巡河海防都有你的人。如今不就差易宅这一枚富庶棋子,即在朝堂之上无人匹敌吗?你今日特意在众人面前相救易姐姐,还令太医为她诊治,不就是在刻意告诉所有人:燕王钟意易宅,你对易姐姐倾慕维护吗?”
见赵棣像是被戳中心事不言语,赵橚继续劝说:“不论是易姐姐曾多次与沈浩然一同出游,还是她主动邀请王浩进府小住,都可以看出来她对哥哥并无情谊,否则不会与旁的男人有牵扯。
再说这些男人